车里，回去的路上。
宴柳把车调节成了无人驾驶模式，坐到后座上抱阔别几个小时之久的楚以南。
“当上门推销员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这里面挺有学问的，不过我成功拉到了两个订单！”楚以南颇为自豪，但很快又升起了丝丝遗憾。
如果不是洛克议员的痔疮爆了一事，可能现在涉谷仪也在他的业绩之中了，但是就算是成了，（3/5）的成绩也是也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步。
他并不认识太多的富婆了，那个黑眼圈警司小姐不确定是不是那种愿意在内衣上支付较高溢价的人，让姜宣娅学姐她们母女再回购两套也不太好。
说不定到时候就得从柳姨的漂亮闺蜜们下手了。
难呐！
“挺好的嘛，我还以为你会一个单子都不成的。”
“那也太小看我了！”楚以南嘴硬了一句，最后还是被柳姨的丰腴柔软给融化了，老实交代道：“其实我这个应该算是泫恩阿姨和宣娅学姐的谢礼。金根俊的事情，柳姨应该也知道一些了，当初他就试图一口气把伊织老师和宣娅学姐都给勾搭走，然后被我闻出了他身上的谎言味道，向她们告密了，所处这次的两个单子应该是谢礼。”
对呀，伊织老师应该也能争取下，感觉伊织老师是C或D的样子？那硬件上就属于Silky的潜在客户范围了！
“还有别的吗？我可是在小楚南的身上闻到了香水的味道呀！”宴柳让自己的小宝贝枕在她的腴润玉腿上，这样就能看清楚他的表情了。
“......订单成了之后，泫恩阿姨和宣娅学姐叫我陪她们睡了四十五分钟的午觉。”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楚以南认真地看着宴柳的眼睛，表示自己不是撒谎的，觉察到她的目光有些严肃，楚以南抱住美妇人的手臂认怂认错。
宴柳语重心长地说道：“虽然姜宣娅是你的学姐，是我老客户的女儿，也是语棠的同班同学，但多少也属于陌生人，以后可不能随便为了实习任务的订单而出`卖`身体呀！万一别人真的有歹意可怎么办？”
“知道了。”楚以南先答应表明态度，然后再大胆顶嘴，他观察着宴柳的脸色，小声问道：“只是睡午觉而已，不算出\卖`身体那么严重的吧？我也经常跟你们一起睡午觉呀。”
“小楚南跟我、跟语棠，还是跟你父亲午睡、晚睡，不管怎么睡都是天经地义的，你可是我的小宝贝呀，跟别人睡午觉的话，不知不觉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不会的啦，没有人能够在人工岛拐走我......昨晚还没出岛，被绑架的事情不算。”被宴柳无声地注视了一会儿，楚以南闭嘴改口：“知道的了，以后要态度强硬地拒绝！”
“嗯，这样才乖嘛～”宴柳重重地在他的脸颊上留了个一个红红的唇印，还命令他晚上回家才能擦掉，“对了，过两天带你和语棠出去散散心好了，昨天的事情之后，我都有点后怕了，看看海恩里希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走之前她还不来的话，就只能让她自己去吃馆子了。”
“嗯啊。”因为脸上的唇印，楚以南的心思都没有放在宴柳的话上了。
可怜的楚以南到公司后，一下车就提起自己的衣领挂在耳朵上，用衣服挡住唇印，与昨日那些遮脸的精英律政从业者神似，等到宴柳停好车后，才一起上楼。
*
办公室里。
北语棠坐在秋千般的鸟笼沙发里，面朝窗户的自然光，拿着秀丽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即便是弟弟回来了也没有理会。
平时的话，再怎么样也会搭理一句的，现在这情况可不正常。
楚以南稍微动脑筋想了一下，多少就知道姐姐是生气了，当时姜宣娅开玩笑开得过了，语棠直接挂电话这已经表明了心情，就是没料到气到现在都还没有消。
他踮着脚准备过去的，但是想到方才被柳姨闻出了姜宣娅母女的味道，觉得还是不妥，尽管刚刚被柳姨抱了那么久，现在多半是被她的味道给覆盖了，但是稳妥起见，得采取点措施！
楚以南跑到宴柳的办公桌位置处，打开小冰箱，从里面的保鲜袋里取出几块切好的柠檬片吃，顺便往自己的衣服上弹了几滴柠檬汁打掩护，而后才挂着美母的口红印，缩着脖子凑到姐姐那里去了。
“语棠，我回来啦！”楚以南蹲在北语棠的黑丝腿旁边，手指戳戳她的腿肚子。
但是姐姐不予理会，仿佛楚以南的存在已经被屏蔽了一般，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书写着灵感线索，不过写了一串字又划掉。
“别生气嘛，语棠你有洗脚吗，我视情况给你捏捏脚行不行？”这番嘴欠是故意的，楚以南就是想让姐姐稍微理他一下。
北语棠的袜子看起来每天都一样的，但实际上一周都不重穿一双的，衣柜里专门有一个抽屉就是放袜子的，比楚以南的衣服还多，而她今天上午坐车到公司之后就泡在办公室的空调里，没有走动出汗，洗不洗脚都一样。
可姐姐还是不理他，楚以南决定主动放下身段，捧起语棠的黑丝脚丫开捏，捏捏精致的脚趾，轻轻钻一钻脚底，娴熟的手法放到足浴店都失业不了。
这回北语棠可算是理会他了。
“一手柠檬汁直接就在我袜子上擦了？”
这个时候要是说一句“帮姐姐你除脚臭嘛”，那姐弟关系恐怕就彻底决裂了。
“我有擦过手的，而且语棠那么多袜子不怕，换一双新的就好。”
楚以南直接就替姐姐作主了，而后拉起她的胳膊，爬上椅子坐在她的怀里，搂着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奶声奶气地哄道：“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再生气就要长皱纹了。”
北语棠看着弟弟的脸蛋上还挂着老妈的唇印子就在安抚她，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最后还真的就消气了，用手帮他把宴柳的唇印擦掉。
“不去跟姜宣娅这个新姐姐鬼混了？”
“没有，那个是她突然进来乱说的，外面的人再好，也不如家里糟糠之妻般的姐姐好，不对......刚刚说的不算。”
楚以南感觉用词不准，糟糠之妻好像是说丑的？他赶紧拿了个赞美的反义词改口。
“外面的人再好，也不如家里美娇妻般的姐姐好～”
“哪学的油嘴滑舌？”北语棠轻轻揪着他的脸颊，彻底是一点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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